:“可眼下我们做不到,制订、修改律法,需要花费太长的时间,所以我们延续了明律,可延续明律,不代表着我们必须一丝不变地去执行。”
张煌言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王爷的意思是,黄驼子的定罪,该有最大多数人来决定?”
吴争满意地点点头道:“对!既然你我对黄驼子的定罪有异义,那就不妨让六府百姓来定他的罪。这样就算是错判、误判,也没有人敢来指责你我,法不责众嘛!这对黄驼子显然也相对公平。”
张煌言之前被吴争轰碎的观念,在吴争这话之下,又渐渐合拢起来,但他自己也意识到,这合拢起来的观念,已经与之前的不同了。
因为吴争很好地阐述了一个全新的理念,那就是让最大多数的人来制订法律,而不是让最高位的人来制订法律。
张煌言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敢问王爷,如果由最大多数人制订的法律,可能让皇帝遵行吗?”
吴争一愣,迟疑了很久,才干咳一声道:“今日探讨的是对于黄驼子的定罪,你所问的事……咳,且等日后再作探讨。”
张煌言道:“既然王爷不想继续辩论,那我不勉强。对于黄驼子的判决,按王爷说的由六府百姓决定……但问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