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城内“窜天鼠”的火光。
其实,从佯攻撤退之后,吴争一直就坐在军帐门口,留心着变化。
“他们动手了。”吴争有些紧张,将这么一队人放出去,生死、成败难料,这与阵上对战不一样,因为他们一旦失手,根本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这就象放飞的一只风筝,根本无法控制和指挥。
张煌言点头道:“夜里寒风浸骨,王爷还是回帐里吧。”
吴争突然道:“按方才佯攻的情形,叛军火枪兵显然不识夜战……玄著兄以为,如果此时我军骤然发起进攻,能不能一战而下?”
张煌言闻言一愣,摇摇头道:“王爷,眼下不是能不能攻下秀水城的问题,就算金山卫没有赶来,以八百府兵攻下秀水,也只是时间长短罢了。可这府兵可不是王爷的北伐军,叛军不识夜战,府兵同样不擅长,若以巨大的伤亡来换取攻下秀水城,我以为不妥!”
吴争轻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张煌言继续道:“况且,我们的目的是不让货物北运,王爷送去兴国公的书信,按时间算,此时应该刚刚送达,兴国公调水师需要时间啊,怎么着也得明日一早才能出发。可如果此时进攻,就算一战而下,恐怕城中郑有德也早得信了,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