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整个身体暴露出来,目标大到几乎不需要瞄准。
亲卫骑兵头领丧失意识的那一刻,从冒着血泡的嘴里嘟哝道:“该死的……南蛮子有两杆枪……。”
可惜的是,他已经没有机会报仇了。
高台上一片沉寂。
说什么?
能说什么?
还敢说什么?
无论是高兴、还是愤怒、或是内心狂喜、亦或者咬牙切齿,在这样凝重的气氛下,表现在脸上都是不合时宜的。
许久,洪承畴以一种哀伤的语气,向福临奏道:“我大清三十二勇士,今日竟无端折损在校场……呜乎哀哉!”
范文程道:“胜负已经彻底分清,臣恳请皇上作主,还钱翘恭和枪骑兵一个公道。”
济尔哈朗道:“臣要弹劾摄政王,以一己之私欲,导致三十二勇士无辜伤亡,是可忍孰不可忍!”
显然,没有人去理会或者关心那战场的三十二人是不是全死透了,如果没死,是不是应该派人去救治。
没有人关心、理会。
在他们眼中,那些躺在地上的躯体,或许仅仅只是个数字,无论是汉人还是满人。
多尔衮愤怒地转头,扫视着洪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