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方纵伸手拖住鬼婴，触手冰凉，但心里突兀的一阵暖。
这种姿势，他随时能摸，直接把鬼婴摸成个烟消云散，但他下不去手。
虎毒不食子啊，如果对方真的是他的儿子，该怎么办？
他不可能比老虎还毒！
深吸一口气，方纵道：“我没有孩子。”
鬼婴有些诧异的看着方纵，笑道：“粑粑，你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方纵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尼玛！真的这样玩啊？
眼前的情景，简直和‘梦’里面一模一样，而且更加真实。
他能摸到鬼婴很有弹性的冰凉肌肤，甚至能嗅到带着血腥味的淡淡奶香！
“粑粑做过什么，粑粑自己知道。”鬼婴睁大眼睛，泪珠儿在长长的睫毛下面转：“打电话吧，求你帮我找到玛玛，我醒来就飘在河里，莫名其妙的成为陈家村的阴间土地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想粑粑你，我想玛玛她，我还想找到自己的尸体……”
方纵心里一酸，忍不住拿出手机，拨打了前女友孔雪的号码。
迄今为止，和他办过事的女人，有索菲亚，有凯瑟琳，还有前女友孔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