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精气神 都消失了一半。
她什么都没说,八条手臂伸展开来,皓白如湖底的冰玉。
“莫打莫打!”
阴阳王连忙摆手:“别打错了好人,真的不怪我,你听我说!”
李翛然歪了歪雪白的脖颈,想着:要是方纵的话会怎么做呢?应该会听听故事吧?
她点头,继续站着。
“这个年轻人!”阴阳王指着棺材里的尸体:“这年轻人的人缘不错啊,是好人来着,就是发了疯,非要说自己有一个很甜蜜的女朋友,因为找不到跳进了村里的沟渠。怎么可能呢?咱们村里面从来没有叫‘花咕儿’的姑娘,
对了,花咕儿是鬼!”
他突然呆住,然后,手指了一座屋子的西南角,骂道:“你这畜生,害这样的年轻人,你讨好了吗?终究不能投生呐!”
这一指,把那边站着的两位大妈吓得魂飞魄散,哇哇乱叫,朝着远处奔去。
那边就空了一块出来,距离较近的人还不断的往外挤。
有人说话:“好长的舌头啊!”
另一个还说:“还滴着血呢!”
村民听着越发的紧张和害怕,李翛然和薛诺也有些诧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