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纵鼓励自己的学生。
“是，校长！”孙奇高声应和：“我知道贞子为了我变成了灵鬼，感情绝对是真的没有水分，但是贞子有她自己的想法……贞子找上我不是为了对付我，而是为了对付学校，对付校长，我不敢保证贞子什么都对我说，但我敢保证，我活着绝不让学校和校长吃亏，我是您的学生！”
方纵似笑非笑：“还有呢？”
“这……”孙奇尴尬的挠头，“校长，要是贞子不愿意说的话，能不能别杀贞子？她以前要是害过人，可不可以将功赎罪？我陪着她一起将功赎罪？”
方纵沉吟了一下：“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答应了。”
“校长！”孙奇大喜过望，眼泪一下子落下了。
他完全不敢相信，方纵答应了，而且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方纵校长都看得起他，他还需要自卑吗？
重要的，是有人认可，连方纵校长都认可他……孙奇的腰杆一下子挺直了，眼里闪烁着从来没有过的东西，是信心。他有了自信，整个人都神 采飞扬了起来。
“这孩子不错。”孙奇走后，白柏雪对方纵道。
方纵点了点头：“我的学生都很好，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