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是基地人员的审美不行,而不是自己不萌了。
它嘴筒子对准话筒,开始扯嗓子。
“补药吻我,医生曾经碍过多少银?你不懂我丧有多深~”
野一代唱着还真动了感情,脑子里回忆起了自己出生以来的美妙生活和被迫成精后,周围人的态度转变,心头的苦涩难以掩盖。
初听此歌不解其意,再听已是曲中妖……
就是它要能用普通话唱就好了,川普的调调不管再怎么深情,听起来也逗人笑。
“噗!”
这一嗓子出去,无数人喷了。
尤其是陈明知特别尴尬。
他是来请杨希和自家老婆看好玩的动物演唱会的,不是来听歪歌的啊——这版本的《谢谢你的爱》谁教它唱的!
“这是个意外,没想到这熊猫精这样……”他拉着老婆不想说话。
杨希倒是没啥感觉,只是指着里面浑身投入,把观众唱的死去活来的野一代问他,“我记得你说过这熊猫是唯一一头成精的?”
“对啊,登录在册的就它一个。”
“可刚才路过另一个园子的时候,我怎么看到里面也有头滚滚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