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而按照苗民惯例,一个寨子得要有一个草鬼婆才行,不过如今都现代了,前面又有过十年大动乱,所以目前传人稀少,方圆百里有一个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大多神 神 叨叨的,整日把弄一些恐怖的怪虫子,跟农村里常见的疯婆子差不多。
而吴昌他们寨子很“幸运”,就有这么一位。
草鬼婆在族群的地位很特殊,由于她们修炼的特殊性,整日也与虫为伍,自然而然的就多了几分阴沉可怖,平日被族人恐惧排斥,不敢接近,但有需要时,还要找她帮忙。
“你们还有草鬼婆的传承啊?我可听说了,道法沉寂了好几百年,最近才复苏的呢!”
陈朗跟前面的那个男人只打了一个照面就被吴昌拉走了,路上跟对方小声的问道。
吴昌虽然属于寨子里开放的年轻派,可是打小儿听的“草鬼婆”故事还是让他忌惮害怕的,难免受点影响。
他告诉陈朗,“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小时候的确见过那个草鬼婆用虫子给人治好了病……可能是因为虫子的缘故吧,那些专家不都说生命很复杂来着?”
“有可能。”
陈朗想起法主曾经说过,修道士施法受制于灵气,但是脱离了这个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