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守护安宁生活的手段而已。
夜色静悄悄,刘秀似乎忘记了莽牛拳,似乎忘记了避空寺,更似乎忘记了一天前经历的危机,内外都无比平静。
独坐阁楼,他将二胡放在膝盖上,那首拉了无数此的神 话再次在山间响起。
然而刘秀真心没有什么音乐天赋,一首拉了千百次的神 话声音一如既往地刺耳,根本就拉不出那种优美的旋律。
按理说以他敏锐的感官和对细节的控制,哪怕按部就班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去琢磨也不至于如此难听,可事实就是如此,简直不讲道理……
刺耳的音符在山间回荡,可却没有人能‘欣赏’,甚至连那熟悉的愤怒眼神 都没有了,一时之间刘秀感到有些索然无味。
“心态还是不对啊,二胡声音虽然刺耳,但透过表面看本质,那声音中却带着丝丝杀意,这是不对的,也是,我又不是圣人,我只是个普通人,哪儿能真正做到在大是大非面前心如止水,这样也好,证明我还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也有着属于人的所有情绪,若连这些基本情绪都没有了的话,那和一块顽石有什么区别”
放下二胡,刘秀看着不远处一片被二胡声音撕裂的树叶自语道。
单纯的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