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的没的事情,不久后刘秀就和老农来到了一栋低矮的茅草屋前。
“小哥还请进屋稍微安坐,家贫招待不周,唯有一碗凉水解渴,还请不要见怪,你要的壳里红我马上帮你拿来,不知你要多少,生的还是熟的?”老农把刘秀引近家里微微有些拘谨道。
老人所谓的壳里红就是花生,称呼不一样罢了,一路上闲聊刘秀了解过,这其实并非乡民们的主要农作物,老人之所以种植,其实是因为农闲时分他也会做点小买卖,卖的就是煮熟的盐水花生,所以家里倒是还有一些。
“老人家客气了,给我来两三斤吧,嗯,要生的”刘秀笑道。
花生不能当饭吃,解解馋也就好了,要生的,则是刘秀起了自己也种植一点的想法,了不起回山里一趟也废不了多少时间,秋收后打造个石磨磨花生豆腐吃也不错。
“那小哥你稍等,我马上给你取来”老农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就提来了一个布袋子,递给刘秀说:“你看看,这些够不够,不够我再去给你取点来”
刘秀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带壳的生花生,个头不大,无法和记忆中的‘黑土地花生’相比。
稍微掂量袋子,刘秀说:“够了够了,不知这价格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