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经过刚才的事情,地面有点脏了,他勤劳的去打水吭哧吭哧的擦拭,顺便再把整个医馆擦拭一遍……
自始至终,刘秀都没有明着给李长安说收取的是不是成本价,这种事情不好说,但刘秀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真的算是良心得不能再良心了。
药材这种东西,水很深的……
另一边,几人抬着伤者离开后,离开医馆走了一段距离,年长那人皱眉问边上的同伴:“刚才你拉我做什么?”
“王哥你刚才是在怀疑那个大夫和我们要对付的组织有关系吧?”对方回答道。
点点头,年长那人说:“他居然有解药,我怀疑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没什么不对,甚至怀疑得合情合理,可王哥你太直肠子了,再怎么说他也算是救了我们兄弟的命,这种事情怎么好当面问出来?大家都看到了,亏得对方脾气好,换个人的话,单凭这点,别说好脸色,破口大骂都算轻的”
“我知道,可是你们也明白,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情马虎不得,但凡有点线索岂能错过?”
“王哥,别想那么多了,我之前之所以阻止你,是突然想到,那个大夫好像是我们头儿的朋友,我见过他们走一起的,再则,他说他认识副统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