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敢情是古清风咽不下这口气。
仔细想想，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古清风自年少修行开始，整天提着脑袋过日子，世俗界容不下他，天域也容不下，仙道容不下，魔道也容不下，九天容不下，九幽也容不下，不是这个审判，就是那个审判。
这大道天地诸天万界之所以容不下他，并不是因为他干过什么天理不容的勾当，只因他的存在是乃最大的原罪变数，被认为是命运之书上记载的原罪真主。
用古清风的话来说，如果他真是命运之书上记载的原罪真主也就罢了，至少这黑锅背的不冤，他也认。
可如果到最后命运之书上记载的原罪真主不是自己，而是另有他人，那么也就意味着古清风为别人背了一辈子黑锅。
这口气，甭说古清风咽不下，换做大行癫僧的话，他也咽不下。
蓦然。
大行癫僧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古清风周身的窍穴就像发疯一样吞噬着漫天的原罪之息。
而古清风身上先前那种顺其自然的感觉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有的只是孤傲霸绝，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地，大行癫僧隐约间在古清风身上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