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一个冷酷又霸绝的男人,也是一个孤独又疯狂的男人,更是一个神秘诡异的男人,以前,我从未遇见过这样的男人,从来没有。”
“他很冷酷,冷酷的时候杀人如麻,我问他,为何要杀人,他说他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他。”
“他也很霸道,霸道的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也我行我素,我问他,为何要这样,他说他想这样。”
“他也很孤独,孤独的时候,常常一个人发呆,我见过他发呆的样子,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孤独,很清晰,我问他,孤独吗?他说不他不孤独,正因为他说自己不孤独,所以才更加孤独,我知道,他虽不享受孤独,但却早已习惯了孤独。”
“他也很疯狂,疯狂的不把仙魔佛放在眼里,不把三千大道是,乃至天地苍穹放在眼里,我问他,为何,他让我去问这仙魔佛,问这三千大道,也问这天地苍穹。”
“以前我一直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何让我去这天地大道,不是他想疯狂,而是这天地大道容不下他,他不得不疯狂!”
苏婳就是这么说着,语气很复杂很复杂:“师姐,知道吗?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一切很虚假也很虚伪,仙是,佛亦是,三千大道,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