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不用，我早已经问过了。”
一听这话，古清风心头一怔，问道：“什么叫问过了。”
“我懂灵语。”
“你还懂灵语？”
听闻灵语，古清风知道这一下彻底露馅了，问道：“这么说你跟它交流过？它都跟你说什么了？”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都说了。”
“这个……”古清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没想到你还懂灵语啊，以前没看出来。”
“现在，你还敢说自己只是失忆了吗？”
“这没冲突吧？失忆了只是失去了记忆，又不是失去一切，以前学的一点小把戏还是记得的。”
“小把戏吗？”
“千凌大妹子，点化灵兽的心智不算什么大本事吧？教导灵兽修炼个小法术充其量也就只能算小把戏。”
“点化灵兽的心智，究竟是不是小把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暗中点化我悟得天玄万剑诀绝对不是小把戏。”
“什么天玄万剑诀，妹子，你都说的什么跟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不要跟我装糊涂了，我知道，十年前点化我悟得天玄万剑诀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