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终看起来都冷峻的任天行突然笑了一下,而后摇摇头,为古清风倒了一杯酒,道:“看来一直都是任某自作多情,古兄并没有把任某当作朋友。”
“这话又是从何谈起?”
“任某欣赏古兄的为人,也对古兄钦佩不已,且一直将古兄当作知己,所以,此次遇见,才这般坦诚相待,吐露心声。”
“这话怎么说的,就好像我藏着掖着有所隐瞒一样,老任啊,咱可没晃点你啊,甭说咱们之间的交情了,今儿个就冲你二话不说仍出来一堆地狱无常酒,爷我也不会欺骗你。”
“好,任某再问你一次,你摆脱原罪,当真只是纯粹的不想陷入今古浩劫这么大一个麻烦之中吗?”
“千真万确。”
“若是摆脱不了,当如何?”
“不当如何,摆脱不了就不摆脱了呗。”
“古兄,你认命了吗?”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了,我刚才说我已经认命了,现在我还是这么句话,爷已经认命了。”
任天行没有继续询问,而是盯着古清风。
“若是不信的话,爷现在就可以给你起个天誓。”
“不!任某相信你。”
“相信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