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失笑。
确实。
他在试探黑水娘娘。
说实话。
对于当年天地创造人道究竟是什么目的，又为何亲手废掉人道的原因，老乞丐并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想了解。
“黑水娘娘，您说这话就太谦虚了吧，如果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您怎么可能不知道？”
老乞丐很清楚，黑水娘娘是乃大自然货真价实的老祖之一，而且其真实身份还是女娲娘娘座下五色使者之一，如此大的身份，又与女娲娘娘这么近，老乞丐可不相信黑水娘娘不知道实情。
“五色使者只不过是我前世的身份，我早已轮回转世，对于前世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真的假的？”
黑水娘娘瞧了老乞丐一眼，那眼神仿若在说信与不信随便你。
“那你又是因何被打入归墟的？”
老乞丐又问了一个他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黑水娘娘摇摇头，凝视着浩瀚的荒古黑洞，呢喃道：“相信我，这个问题我比你更想知道答案。”
“你连自己为何被打入归墟也不知道？”
“不知道。”
老乞丐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