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活不到今天。”
“莫兄言重了,我已经向你说过多次,当年我出手破阵只为自救,并非为救你,所以恩情二字,实在不敢当。”
“呵呵,任老弟,不管你当年破阵是为自救还是为其他,总之是因为你破了阵法,所以我才能离开,这是事实对吧?既然是事实,任老弟便是我莫问天的恩人。”
任天行说道:“如若我们之间谁欠谁恩情的话,那么这个恩情一定是任某欠莫兄的恩情,当年若非莫兄出手,情儿怕是过不了那一关……”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莫问天谦虚道:“任老弟,这么点破事儿,你就不好再提什么恩情不恩情了。”
任天行与莫问天你一言我一语,一个比一个谦虚,听的古清风是莫名其妙,最后实在忍不住将二人打断,道:“等等!你们先别说什么恩情不恩情,怎么好端端的又冒出来一个情儿,情儿是谁?”
莫问天好奇的问道:“古老弟,你不知道?”
“难倒我该知道吗?”古清风仔细想了想,确实没听说过一个叫情儿的人,问道:“情儿到底是谁?怎么你们俩都认识,唯独我不认识?”
莫问天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向任天行,说道:“你没有对古老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