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桌上的渔夫又叹了口气:“官府也太过分了,怎么能下这么严的禁海令呢,就是军事演习,也就是一两天的时间,现在都一个星期了。”
“是啊,再不放开的话,我都没钱去还债务了。”
“你又去借高利贷了?”
“一点点,一点点。”
他们又不是动辄半年一年的远洋渔船,都只是在岛国海讨生活的近海小船,一个星期的禁海都能让他们来回捕捞两次了。
短期内影响倒不大,大家手里还有些积蓄。
但最忧心的还是不知何时官府才会放开禁令,真封锁上几个月,谁都受不了,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秋田县的渔民干脆联合起来一起到秋田市准备讨个公道。
“就是海上真的出现了什么妖魔鬼怪也不用这样啊,把相关海域画出来我们也不会硬着头皮闯入。”
“就是就是,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死了还有生命安全保险。”
有人肯为了省钱宁可不出话来了。
当偶像这种事情,一听就不靠谱,孩子的眼中只看到了偶像的光鲜,哪知道在幸存者偏差下其实铺就着失败者的皑皑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