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撑着?”无聊的流浪汉翻了个懒腰,像是腐烂生根似的扎在地上,“去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为什么不去。”
盘坐在地上的和尚忽然睁开了眼睛,和尚的声音嘶哑低沉,细细的听来有安定人心的效果,如有在聆听得道者讲话,是天然为传教而生的嗓音。
“大师,您刚才说什么?”流浪汉们十分敬重这僧人,越是啼饥号寒之人越是对信仰重视,和尚十几年如一日的坚持像是钢针扎进了东京流浪汉的心中。
“为什么我们不去游行。”和尚站了起来,一米八多的身材高大挺拔,“是我们和游行者相比差了什么,还是说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被忽然暴起发言的和尚吓了一跳,几名流浪汉对视了一眼,弱弱的道:“大师……”
“这不是丑闻,是不义。”
和尚哪里还有往日温文儒雅出家人的和蔼:“一群豺狼野兽西装革履,率兽食人,这次不过是因缘巧合下被撕下伪装。”
“今天不为九州岛的冤魂发声,明日将再也没有人会为我们发声。”
这话让流浪汉们心里咯噔一声,最近一段时间来,即使是最底层最底层的他们,也敏锐的感觉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