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痛快。
“咔擦,咔擦,咔擦。”
迪亚哥头上血管暴胀,而手枪中已经没有子弹,扣动扳机只有机械空转的咔擦声。
他像将死的老牛般喘着粗气,良久后才停止扣动扳机的机械动作,丢魂落魄向前挪步。
荒土地面上都是鲜血,痛苦的匪徒如蚯蚓般乱动,迪亚哥颤抖着握起地上的匕首。
“对,就这样,你一刀抹我脖子,把我杀了,快点!”
匪徒手把手教着小孩子要怎样杀了自己,要不是他的双臂实在没有力气,恨不能自己抹脖子自尽。
想他在米切肯州作威作福,什么时候被人像玻璃罩中的动物一般围观。
“啊!!”
迪亚哥会用刀,但杀人显然和割粮食切肉不同。
被尖刀来回穿刺,匪徒的叫骂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
“呼哈,呼哈,呼哈……”
五分钟后迪亚哥停止了活塞样的捅插动作,满脸都是鲜血的向后退了几步,匪徒早在三分钟前就停止了叫骂。
看到迪亚哥的模样,村民们骇的齐齐向后一退,平日里逗乐的小屁孩原来还藏着如此凶残的一面。
大人都吓得心中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