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略显尴尬,尤其这大礼堂内部空间广阔,此时却只有他们两人并肩而坐……陆珣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自在。
自从那天被陆别离喷成带血狗头,陆珣再想起白骁的事情,心里就没法不别扭。他扪心自问,自己毋庸置疑是直破苍穹的直男,生平从没对同性有过妄念。但很多事情就像人的呼吸一样,不去想的时候自然而然,一旦惦记上就容易有窒息感。
但他的座位的确就在白骁旁边啊!他们一个第一,一个第三,座位理所当然是紧邻着的——清月是在白骁的左手位。这个时候故意拉开距离,反而更显得尴尬啊!
沉默了一会儿,陆珣不得不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对了,清月呢,没跟你一起过来?”
“她熬夜看书,正在补觉,到时候会准时到场。”
“那个,你们同居生活还好?”
“旧雨楼条件很好。”
“呃,我是说……算了。”陆珣越说越觉得尴尬,人家小两口怎么过日子,和他这条败犬有什么关系?不对,这里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地斗志昂扬一些?放两句狠话以展示不屈、坚韧等美好品质?
算了,此地也没第三个人,这是糊弄谁呢?
而想起白骁和清月这对小情侣,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