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审议这种无关痛痒的恢复方案才是浪费时间!”
朱俊燊说道:“如果张大师认为红山母巢的恢复只是无关痛痒,我不认为你还有资格参加这场会议。”
资格二字显然极大触动了张进澄,老人站起身子,指着朱俊燊的鼻子骂道:“我的资格不是你给的!我当年在这里参会的时候,你还没毕业呢!”
朱俊燊也眯了下眼睛,那温文儒雅的风度陡然变得冷峻起来:“而我现在是学院院长,你除了一身白金长袍一无所有。”
“朱俊燊你敢再说一遍!”
“我却不想再和你浪费时间。”
朱俊燊说着,毫不客气地抬起了手中一方金印,那是作为会议主持者的权印,在这间会议室内有绝对秩序的权能,顿时剥夺了张进澄开口说话的权力。
然而下一刻,却见张进澄从怀中同样取出一方金印,迸发出毫不示弱的光彩,朱俊燊只感到手中金印一阵发烫,会议室内的绝对秩序竟有动摇的趋势。
朱俊燊顿时感到头疼,这张进澄在学院倚老卖老,可谓天怒人怨,却没人可以奈何他,就在于他手里这枚金印。
监察金印,持此印者可以对学院内的任何决策提出质疑,对方必须正面回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