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内容。只不过在讲述这番正论时,尤其提到原始野人四个字时,张进澄一直在死死盯着白骁。
白骁作为整个教室里,几乎绝无仅有的政治敏感性为零的雪山野人,当然不知道自己在张进澄眼中的形象,见他死命盯着自己,一时莫名其妙。
白家的血脉好像只对女人有效吧?
而后白骁灵光一闪,想通了缘由,笑着丢出一个金块,然后鼓掌道:“老师讲得好!”
嘣!
哪怕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人,都能清楚地听到张进澄太阳穴的血管炸裂的声音。
同时,哪怕是在教室后排,冷藏区温度最冰冷的地方,学生们也忍不住笑意,纷纷趴在课桌上捂着嘴巴和肚子抽搐不已,仿佛在知识的海洋的冲击下高潮迭起。
清月同样有些绷不住,死命用手指掐着自己的大腿,才没有笑出声,然后伸手在白骁腿上用手指写字道。
“你这家伙,把左青穗害惨了!”
白骁更是莫名其妙,老人家课讲得好求个打赏,我慷慨解囊,关左青穗什么事?
但接下来,白骁就看到张进澄深呼吸一次,陡然收住了外张的脑血管,以更加冰冷的声音说道:“以上这些常识,相信各位能考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