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指使她去做这种脏活?”
白骁这就听不明白了,只能等原诗继续解释。
“张进澄在魔道圈的口碑很差,论学术造诣,他活了一百岁也只能教授初级魔文,高级魔道理论几乎完全跟不上进度。论自身魔道水准,他袍子是白金色,胸前却只有半截金穗,他的大师头衔有一半是靠着和皇室姻亲才得来的……算了,这些废话说来没用,总之你记得结论,正常来讲,这个人并没有那么神 通广大,能自由指使一个银穗魔道士给他做脏活。”
白骁继续等原诗做进一步的解释。
“而张进澄唯一不正常的地方,就在于他是皇室姻亲,又有监察员的特别身份,所以你杀的那个人……身上应该有一道皇家密探的信物。”
白骁哦了一声,从腰带中摸出一个毫不起眼的纽扣丢到桌上:“是这样的么?”
原诗眼前一亮:“没错,这正是伪装后的密探信物,你居然看得出来!”
白骁说道:“动手之前,我认真观察了她很久,这个纽扣有些微的魔能波动,却作用不明,所以我便顺手取了回来。”
“拿回来是对的,没了信物,就没人能回溯死前的详细信息,拿不到真凭实据,不过这信物沾手以后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