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诗以鼓舞,她继续推测道:“单单是奇货可居的利益,还不足以驱使他们实施这么丧心病狂的计划,他们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依仗,才敢同时得罪三位宗师,我想来想去,在大秦帝国境内都找不到这样的依仗,所以我只能合理怀疑,这一切和圣元帝国也有关联,毕竟圣元对雪山有所图谋也不是第一天了,百年前的地平线惨案就有圣元人的影子。”
陆别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冷哼一声。
原诗拍桌怒道:“你能不能有话直说!不要净摆弄这些小姑娘似的细节动作?或者至少把你身上的灯光调暗一点,我眼睛都快被晃瞎了。”
陆别离干脆不理原诗,只一个劲儿喝茶。
原诗想了想,干脆将这当成是对自己的鼓励,一口气将心中猜测推进下去:“皇室与圣元议会常年暗通款曲,但相隔一个希望之海,这种得罪三大宗师的激进行动,双方总要有个联络渠道,或者中间人来协调行动。现在想来,地处东篱城这个港口城市的万知老人黄步鸣,应该就是那个中间人,所以只要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走下去,把所有黑幕都摆到台面上,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逼得大秦帝国内乱,你就开心了?”
陆别离冷嘲了一声,结果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