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体重只增加了十五斤……”
说到此处,郑力铭不由真情流露,肥胖的脸颊与声线一道微微颤抖,眼圈中则闪烁着晶莹之色,宛如裸露在魔道袍外的肚皮,如此姿态可谓声泪俱下,令白骁肃然起敬。
能让性情油腻的郑力铭感伤至此,这其中的痛苦,怕是要赶上白骁当年与清月生离死别!思 及至此,白骁也不顾郑力铭的油腻,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过去了。”
郑力铭闻言一懵,这特么什么话?我这是被人安慰了?见鬼了,居然还有人会安慰我?
自从沉迷炸鸡开始,郑力铭无论经历了何等创伤,都从没被人安慰过!此时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好在没等郑力铭继续别扭下去,白骁就又开口问道:“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郑力铭解释道:“从外人的角度来看,的确很难说有什么必要。想要测试学生的实力,有的是比这更简洁实惠的方法。一场夺旗战下来搞得全院师生人人疲惫,很难说有什么必要性……但是,这是红山学院的传统。”
白骁顿时了然。
在南方大陆,种种愚昧都可以借传统之名大行其道,这两个字就仿佛让人立于不败之地的免死金牌,简直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