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的。
“这不是底牌还没到嘛,父皇,你不如等一等啊。”
“嘎吱!”
这个时候房策推开了门。
“不知道陛下是不是在等我?”
房策笑这进来了,看着李渊,然后拱手拜了一下:“太上皇,我虽然没有西府赵王的那天生神 力,但是我一人,可挡百万控弦!”
“你?”
李渊看着房策顿时笑了起来:“你莫不是在拿老夫寻开心?你要是能够挡住突厥的百万骑兵,老子和你拜把子!”
……
沉默。
房策沉默了,有些尴尬,房策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太上皇,我才十六岁,您已经花甲之龄了。”
“你欺负老子年纪大?我跟你说,你要是跟老子拜把子,你就是王爷!你还要比这个逆子大一辈,你敢不敢!”
……
您老敢,我可不敢啊!
毕竟现在他是老板啊。
您只是个过时的老板啊!
房策现在是有苦难说啊。
“来人,将父皇送到太极宫去吧。”
“太上皇,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