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成为新魂时,钱谦如履薄冰,回想起自己的一生,颇多不如意,更多的还是担心那个和自己一直别着劲的儿子,怕他学坏,怕他无能,恨铁不成钢,很多事情都放不下。
仅仅过了这半个多月,看着钱诚自己开着车,跑到蒲公英之家抱着吉他给孩子唱歌,看到他在公司里,认真的研究报表,看他为融入公司的管理层做出的不懈努力,钱谦满是幸福。
儿孙自有儿孙福,很多担心,都是多余的。
或许,让孩子考音乐学院也无所谓,他能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钱谦想了想,自己一生,白手起家,从无到有,创下了偌大家业,可是事到如今回想起来,只不过是个数字而已。得到了很多,同时也错过了很多,哪些更弥足珍贵?
“我这一辈子,光想着赚钱了,除了钱,什么都没剩下,只留一身铜臭而已,没什么放不下的。”
白长生摇摇头道:“我不这么觉得,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你这一辈子,至少留下了一个药厂,至少给两三千人提供了就业机会,至少给医大捐了一间实验室,至少办了7家敬老院!”
白长生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