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钞,扔在了地上。
钱诚微笑着弯腰捡起,轻声道:“谢谢。”
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大姐,有30多岁,或许更年长一些,每天都会很准时的在六点半左右在这里经过,走过的时候,都会在这里驻足听一会儿,然后拿出五元钱,塞到写着“学费”的那个纸箱中。
虽然大多数人都是匆匆过客,但只要有一个人驻足欣赏,就会给你莫大的感动。
一个有故事的女孩,就站在钱诚的对面,跟着吉它,也轻声哼唱,一首歌下来,泪流满面。一个喝多了的人,刚刚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吐完,然后晃晃悠悠走到钱大少的摊位旁,坐到了对面的地上,闭上眼,满是陶醉。
拉着小孩的年轻母亲,指着钱诚告诫孩子:“看到了没,不好好学习,就得站在地下通道里要饭!”
负责扫马路的环卫工人,清理完之前酒鬼呕吐完的那个垃圾箱,也坐到了钱财旁边,歇了一会,抬手还递给了钱大少一颗烟。
人来人往,都是匆匆过客,谁会驻足,听我唱一首歌?
来来往往的通道,形形色色的人,钱诚的手指拨弄着吉它,感受着音乐,感受着生活。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