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待在看守所里,一切军事化管理,对于从军十二年的孙国涛来说,并不算特别难熬。在监中,真正让人痛苦的是:你会无时无刻不在挂念铁门之外的亲人,而且你也知道,外面的亲人同时也在为你担忧。
在警察面前挥舞菜刀,甚至要点煤气罐,老孙知道,只办自己一个妨害公务算是轻的。虽然被那几位警员给抓了,但他一点都不恨他们,至少在女儿面前,那几名警官都给自己留了足够的面子。
戴上手铐的那一刻,他说的是谢谢。
能怪谁呢?自己的确动手了,甚至如果不是她们娘俩回来,天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可是孙国涛并不后悔,至少女儿的药保住了。
可是,那药只能吃一年,自己会被判多久?
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一年还好说,如果是两年的话,之后露露的药怎么办?
在外面,自己的妻子作为一个女人,她能做的选择并不多……
更让他担忧的是,那一箱药,真的保得住吗?
“孙国涛!提审!”
外面狱警一声呼喝,把老孙从胡思 乱想之中惊醒,监室的门开了,两名狱警冲他一招手,孙国涛不明所以,只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