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经过,而且你讲就讲吧,用不用这么慷慨激昂啊?
老白不管那一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持麦克风……
感觉麦克风上连着个老头,这才把老人家摘下来,轻轻放下,转身面对全场观众和摄像机,倒是把刚刚主持人的范儿学了个惟妙惟肖。
“或许很多人不知道,我其实是一名兽医,有患者请我出诊看病,于是我遇到了第一位慢粒病人!”
套路是学着刚刚主持人来的,连句型都一样,可是这特么听着就不像话,你不说你是兽医吗?你那位病人这么没溜儿吗?找兽医看病?
听起来荒谬,可是老白说的其实是真话。
“把那位垂死的患者救了回来,他把我拉进了天阳市的慢粒患者互助群,于是,我见到了那些苦难,那些绝望。”
从这里开始,话题正经了起来。
“我们总是说,生命无价,可其实不是,对于那些患者,那些家庭来说,生命是有价的,有的人命贵,可以承受得起一个月两万多元的医药费,他就能活着,有的人命贱,活不起,于是只能等死。”
现场鸦雀无声,观众似乎已经忘记了老白之前种种的荒诞行为,他们都感受到了话题的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