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牌子以前一直藏在四楼和五楼中间的水缸后面,老头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十一点多才回来,拿个破麻袋,说是出去遛弯,顺便拣点空瓶子也能卖俩钱。”
聂兵语速不快,字里行间带着沉重。
其实,老头早回来是怕遇到街坊邻居
“老爷子奔70的人了,本该是颐养天年的日子,我心里不落忍,可是不敢劝,我知道劝也劝不住,或许只有他这样做了,小龙如果真的熬不过去,至少他心里能好过点。”
“我真以为他是去捡破烂去了……”聂兵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
“后来我送外卖路过老北站,停车打电话的工夫,偶尔抬了一下头,我看到了这块牌子……”
聂兵说到这,有些说不下去了,把脸转了过去。胡策和蓝山月两人都没有插言,同样,直播间里几万人也一直看着。
过了大概有半分钟,聂兵才转过头来,眼圈已经红了。
“一抬头,我看到我快七十岁的老父亲,跪在过街天桥上,脖子上就挂着这块牌子,有人往他面前扔一个硬币,他便弯腰给人磕头,说一句‘好人一生平安’。”
话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发颤了,字都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聂兵说完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