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必须地!”
“这就对了!是不是这么个事?哎,你刘哥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咱这帮弟兄你打听打听……没错吧?不差事!”
其实喝到这个程度,说什么光头自己都不知道了,不过那胖子还能接茬:“哥,我插你一句啊……态度嘛,我知道刘哥不差事,老弟我今天这态度端正不?哥我插你一句,你别往心里去啊!”
“两……码事!”光头说着,旁边有人递烟,光头接了,回头点烟的功夫,这边说什么已经给忘了,一口烟雾吐出去,又伸手搂过胖子,“哥跟你说……无所谓!那叫事吗?那都不叫事!有事……跟哥说,那不大哥在那呢吗?大哥不好使,你找二哥,二哥不好使,你找刘哥,没错吧?无所谓!”
酒喝多了就是这样,说的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听的其实也没听明白,语言只是充当了下酒菜而已,第二天一觉醒来,也都不记得了。不过再见面就因为一起喝过酒,开始叫对方哥。因为喝到位了。
酒桌上有还清醒的,有人提议道:“刘儿啊,胖子,今儿不行就到这吧,快一点了,杨胖一时半会儿也不走,改天咱再聚!咱就杯中酒了,行不行?”
光头一乐,往后一仰,“这……正高兴呢!行,咱一会儿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