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回头再看大货车,老蔡在驾驶位上眼角都瞪裂了,可是到了跟前,仍旧一脚刹车停了下来。
两个人,一个人在车上,一个人在车下,隔着货车的挡风玻璃,四目相对……
老葛忘不了那血红的眼睛……
那是一个魔鬼!
那是一位父亲……
葛凤山就感觉自己一阵眩晕。
……
“老大,老大,啥指示?”
老葛被叫的一阵恍惚,再回过神 来,发现蔡小芹仍旧站在房完,上前两步,去房檐下把地上那个千斤顶给捡了起来,远远扔到一边,地面上别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也都用脚给踢开。
“哥,这么整合适吗?”
葛凤山一笑,“没事,整!”
说完这个“整”字,就听身背后门“吱呀”一声开了,回头看,就见在西厢房里,门一开,里面出来个穿背心的青年人,这位一手牙刷,一手茶缸,刷着牙就出来了,满嘴的牙膏沫。
外面,四十多号人的目光全都转了过去,现场鸦雀无声。
这人大家都认识,最近风头正劲,全网人肉,警方在网上还给挂着在逃呢——白长生!
老白一脸没睡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