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算?”
老葛满头冷汗,混着漱口水一起往下流,腿直打哆嗦。
“她……那老太太是自杀……”
老白只抬起一只眼皮,瞅了他一眼,继续道:“去年,水淹大槐庄的主意是谁出的?”
葛凤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老白问完,走到老葛身后,看着其余的这几十人,面色阴沉道:“认识我吗?”
众人不敢接茬,人群里倒是有几个点了点头。
“认识我还不报警?”
没人敢动。
“来,给你们上一课,把手机拿出来,该拍拍该录录。”老白说完转身,走到墙根,用手里的牙刷指了指墙上画着圈的“拆”字,问道:“这字念什么,认识吗?”
老葛怎么会不认识,可是这时候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身后耀武扬威跟着的那好几十号人,此刻一个敢出大气的都没有。
手机没人敢往外掏,不过有人带着执法记录仪呢
“认识吗?”老白又问了一遍。
没人敢说话。
老白也不恼,走过去,用手里的牙刷蘸着水,在“拆”字的后面,又写了个字。
一个广字,下面是三点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