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声音道:“报警吧……”
头儿死了,这些人也都没了主心骨,尤其是刚刚那场面一吓,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好歹知道死了人得报警,有人机灵,也给动迁办打了电话。
警方来人,动迁办来人,两站地以外的老蔡也听到消息赶了回来,院子里乱成一锅粥,全然不知西厢房里还有一位通缉犯,都忙活着死人的事情,也没人提。
组织人手,先把困在驾驶室里的小六子给揪了出来,这算安全责任事故,操作挖掘机的他是第一责任人,出人命了,这小子得带走,民事赔偿不说,弄不好得判刑!
刚刚目击的那些人心里清楚,这就是小六子的报应。
剩下的事情就容易处理了,拍照取证,收敛尸体,以黄皮子为首的四十多名目击者也都要带回警局接受询问。当时什么情况,挖掘机什么状态,受害人站在什么位置等等,都是常规问题,以求在最大程度上还原现场。
被警方通缉的白长生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可是黄皮子嘴张了三次,眼睛贼溜溜的看着张迷糊,想了半天到最后也没敢提一句老白的事。
每次往西厢房里看的时候,拆字后面那个已经干涸的“应”字首先映入眼帘,不注意的人看不到,可是这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