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凤山把自己说的委屈,又找回了几分底气。
老白声音低沉,冷笑一声道:“你说的不对,给农田灌水,还不构成决水罪,应该属于破坏生产经营罪,你那种情况,估计判一年也就差不多了。”
“毒死那条大黄狗,危害的不是公共安全,所以也不构成投毒罪,最多算故意毁坏财物罪而已,因为那条狗只是农村的土狗,不是什么名贵血统,甚至价值还构不成入刑标准,最多是治安处罚而已。”
“所以,不是四十年和十年的区别,是四十年和四年的区别。”老白幽幽道。
葛凤山的魂魄攥紧了拳头,满是不甘,那神 情,像极了那些被他拆迁的人。
老白看到他这幅表情,忍不住笑了,“你不服没关系,那就走法律途径解决吧。”
这句话,其实也是他经常和那些拆迁户说的。
老葛说不出话来了。
“不服,你上访去啊!我没你们那么下作,绝对派人不截访,判官,阎王爷那告我去啊!现在和我说法律,你拆别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法律?现在觉得不公平了?你把人家的腿打断,把人家的狗毒死的时候怎么不问问公平两个字怎么写?”
葛凤山体弱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