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警方那里，还没来得及交还给家属，怎么可能在小陆手里？
“你回忆一下，和你说话的那个声音……”孙希亮说到这也有点肝颤，“那个声音，真是老葛的？”
陆明展脸色苍白，缓缓点头，“亮哥，我现在回忆起来了，的确是葛主任的声音没错！”
其实之前小陆没能想起来也正是因为葛凤山已经死了，所以本能的排除了那个选项。
这要是在以前，哥几个肯定不会在意这种事的，谁都不会相信有鬼魂的存在。可是自从那次白长生在电视上，直接让四位老艺术家的魂魄现身，鬼神 之说，已经不再是无稽之谈了。
更何况，今天白天，老葛死的那么诡异，难道说？
横死之人过不了奈何桥……
会议室里，七个人都屏气凝神 ，空气几乎凝固了。
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召集了这次会议，难道说他真的回来了？
“亮哥。”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侯明开言道：“亮哥，会不会是老葛临死前，和谁的手机拿错了？结果那人不知道，以为是自己的电话呢，就用他的手机给小陆发了短信？”
这似乎是目前为止，最合理，也是最让人容易接受的一个解释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