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你们这些人,除了我妈,谁在乎我的死活?再重复一次,我姓马,不姓洪!从今开始,我和你们洪家再无半分瓜葛!”
“你……你……”老头自讨没趣,气得浑身发抖。
“妈,我们走!”
温玉寒摇头,“等等,等等,你的手指头在哪呢?现在医学发达了,还能再接上的,洪大哥,你把孩子的手指头给我吧,少了半截手指头打字都不方便啊。”
洪天林紧咬牙关,没说话。
而马小军则一个劲儿的拉自己的母亲,“妈,我不要了!断了一夜了,接不上了。”
“总要试试,万一要是能接好呢?”温玉寒仍旧哀求洪天林夫妇,“洪大哥,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孩子啊,手指头在你那,你给放哪了?”
老昌在旁边,也不好意思 戳穿。
那半截蜡烛要不要也不打紧。
这时候,就在刚刚马小军趴着的那处房脊上,一个声音,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诸位,我给你们变个魔术啊?”
大家抬头,只见宗祠正殿之上,一个白衣人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下面。
“那个谁,马小军,你使劲,你只要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