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乘上摩托出发,在半途突然听到巨大的噪音,回头望去,一两大卡车眼看就要撞了上来,这个距离,以及庞大的惯性,不可能靠刹车减下速度,然后只见大卡车一个九十度急转弯撞开了旁边的防护栏,冲到了一片平地,平地的尽头是直通地下的地铁建设入口,和由钢筋组成的围墙。大卡车就一头栽到了钢筋围墙上,传来砰的一声。
交通事故让人群聚集在天桥,驻足而望,鲁路修他们也停了下来。
人群传来纷纷的议论声以及风凉话,但却没有人生出援手,甚至为此拨打医院电话的人都没有。
鲁路修皱眉扫视一圈,从其言行和穿着打扮可以判断,大多数都是不列颠尼亚人。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冷漠的场景,鲁路修莫名的生起一股烦躁。
他越过栏杆,往大卡车方向跑去。
“喂,鲁路……”利瓦尔察觉到友人举动并朝前伸出手,鲁路修已经跑远了。他只得无奈的推着摩托,摇头道:被正义驱使的行为,可是会让我们迟到的。”
这一边,鲁路修已经来到撞到洞口墙壁的货车旁,一边大喊“有人吗”,一边爬上了货车。
嗡嗡嗡,从远处大楼侧面传来螺旋桨的声音,是武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