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两样。”
戴家郎在这方面显然没有研究,楞了一下,问道:“如果发现这种带有红外补光器的摄像头呢?”
梅向月晕着脸说道:“那我们就要睡一张床,到时候盖上被子,你可以趴我身上。”随即马上补充道:“不是脱光?”
戴家郎愤愤道:“那不是要我的命吗?我可不干。”
梅向月嗔道:“你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难道你非要逼着我跟你发生关系?如果你强迫我的话,我也没办法,但你就这么忍心欺负自己的搭档?”
戴家郎嘟囔道:“哎呀,搞得我好像犯贱一样,当初纪文澜只是说我们个人睡个人的卧室,可没说让我趴你身上,这种罪谁受得了,当年地下党都不会这么糟践人呢。”
梅向月见戴家郎又犯倔脾气,急忙哄道:“这不是没办法吗?告诉你,如果我让以前的男朋友睡在我身边,还让他趴在身上的话,那他可就幸福死了。”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我可不是你男朋友,我是实干家,最讨厌这种不着边际的事情了。”
梅向月半天没说话,最后扭捏道:“你不是经常自己解决吗?如果真有摄像头的话,今晚我帮你解决,只要那股火发泄了,你应该能睡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