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伸手解开了她的皮带,两只手抓住裤脚用力往下拉。
没想到连带里面的秋裤一起拉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和粉红色的内库,顿时眼睛就受到了刺激,干脆把牛仔裤和秋裤都脱了下来,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身子,再也不敢去脱毛衣了。
说实话,戴家郎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想趁机把梅向月灌醉,还是真的想帮她训练喝酒的技能,反正,他现在不用跟梅向月解释晚上为什么外出了,看她这样子明天早晨能醒过来就不错了,倒是省去了不少吐沫。
戴家郎坐在那里一直等到九点钟左右,这才走进卧室看看梅向月,见女人睡的跟死猪似的,于是就关掉了屋子里多有的灯离开了家。
他当然不敢开周玉冰的座驾去赴约,而是贼头贼脑地装做一个夜跑者,在距离自己家几条街的地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然后迅速消失在了夜色里。
戴家郎知道金祥路的大概位置,但没有来过,好在欧阳云苏提供了详细的地址,约莫二十几分钟之后,出租车停在了宝利小区的大门口。
说实话,戴家郎虽然对宝利小区不了解,但他并没有为安全担心,他很清楚,欧阳云苏让侄女找自己借种的事情属于绝密,只要泄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