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这一事实也无法让他感到释怀,甚至只能体验到更深的屈辱。
并且他知道,这种屈辱才刚刚开始,等今后他的儿子叫着别人爸爸、而自己只能替他们开车的时候,那时候的日子才难熬呢。
说起来还是唐婉那边让他觉得好受一点,虽然他肚子里的儿子也记在周建伟的名下,但周建伟毕竟死了,这个爸爸也就没有现实意义了。
但不管怎么说,戴家郎总有一种预感,这两个孩子有可能将会成为自己的噩梦,或者自己成为这两个孩子的噩梦,最终自己的命运和孩子的命运都将掌握在周继尧的手中。
否则,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跟梅向月联起手来把周继尧弄死,只有这样自己和两个儿子才有可能躲过一场灾难。
妈的,这就叫不成功便成仁,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连做个“好人”的资格都没有了,这一辈子都将活在屈辱和噩梦之中,要想自救,凭自己的个人能力肯定不行,眼下也只有依靠“大部队”了。
周继尧去菲律宾的第四天中午,随着一阵响雷滚过天空,顿时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天空马上就黑了下来。
戴家郎原本坐在楼下的客厅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听到打雷声就走到窗口朝外面看看,忽然感觉烟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