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帮你弄呢。”
戴家郎呲牙咧嘴地忍受了一会儿,最后好像终于受不了了,一翻身扑在了床上,喘息道:“好了,好了,别弄了。”
梅向月还以为结束了呢,晕着脸问道:“爽不爽?”
戴家郎愤愤道:“爽个屁,简直是受罪。”说完,一把扯掉了头上的毛巾。
梅向月恨声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这是最后一次了。”
戴家郎转过身来,盯着梅向月注视了一会儿,哼哼道:“我以前还总担心周继尧会非礼你呢,现在我可放心了。”
“为什么?”梅向月红着脸问道。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就你那双铁爪连我都受不了,老头哪儿经得起你折腾,不等你碰到,早就大喊投降了。”
梅向月恼羞成怒地在戴家郎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嘴里骂声:“死人”,然后羞臊的跑了出去。
戴家郎喘息了一会儿,掀开被子看看,骂道:“死婆娘,钢管摸多了吧,当老子的东西是铁打的吗?”
欧阳媛被下药的当天晚上,赵宇带人找到了保姆李明霞所在家政公司的经理张华家里。
看着气势汹汹的几个男人,张华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在问清楚了来由之后,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