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不骄不躁也算难得,这一次功过相抵,那就不罚不奖了,好好干,只要干得好,我必然有奖励,干得不好肯定会处罚。”
戴家郎急忙问道:“董事长,我这个助理的主要工作内容是什么?”
周继尧没有回答戴家郎的问题,而是说道:“据你来看,这次给欧阳娟下药的幕后主使者有可能是什么人?
你不用有任何忌讳,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话说到那里就到那里止,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戴家郎这几天一直在琢磨周继尧回来之后万一找自己问话应该怎么回答,可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讨论幕后主使。
说实话,他明白这个问题表面上看起来很容易回答,其实却很难回答,总不能直言不讳地说周继尧自己几个女儿和老婆的嫌疑最大吧?实际上这种答案也不是周继尧想要的,他自己不可能不想到这个层面。
“如果董事长一定要问我的话,那我就直说了,我觉得唐婉的嫌疑最大。”戴家郎装作一脸为难地说道。
显然,戴家郎的答案并没有在周继尧的预案之中,只见他明显楞了一下,并且有一会儿没有说话,沉思 了一会儿才惊讶道:“为什么?你怎么会怀疑她?”说完,竟然给戴家郎扔过来一直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