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都不认识,于是打开盖子,放在鼻子下面闻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然后小心翼翼把小药丸都倒在手掌心,差不多有二十多粒,估摸着即便少一粒周继尧也未必会发觉,于是把其余的药丸装回瓶子里,最后只剩下一粒装进了自己的烟盒里面,这才开车赶往大云山。
周继尧显然已经把母女两个都“哄”好了,保姆带着戴家郎走进客厅的时候,只见周继尧懒洋洋地半卧在一张宽大的沙发里,朱仙玲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几乎半个身子趴在干爹身上,而朱芸璐则坐在一边给周继尧剥荔枝,看见戴家郎进来,朱仙玲从周继尧身上爬起来,拉上了几乎要掉下来的睡裙的肩带,一双眼睛充满敌意地瞪着他。
妈的,这才叫温柔乡啊,家里面好像没有其他男人,难道朱芸璐也是董事长的情妇?或者跟蒋桂兰母女一样,都已经成了周继尧胯下的禁脔了。
“董事长,这是你的药。”戴家郎把钥匙和小瓶子递给周继尧说道。
“什么药啊。”朱芸璐伸长脖子看了一眼,随即就胀红了脸,显然认得这个小药瓶,嗔道:“哎呀,送这玩意来干什么?”
周继尧笑道:“今晚不走了。”
朱仙玲一把夺过了小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