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梅向月红着脸嗔道:“谁折磨你了?分明是你自己折磨自己。”
“你可别不把我当男人啊,最近正上火呢。”戴家郎警告道。
梅向月哼了一声,好像是故意要折磨戴家郎似的,一边生涩地扭着小屁股往卫生间走,一边娇声道:“怎么?最近没偷吃吗?”
戴家郎好像再也受不了了,跳起身来就跑进了卧室,然后一个虎跃跳到床上,然后就像是床上有刺似的翻过来翻过去。
最后伸手关掉了灯,拉过被子蒙在头上,用手机照偷看那张彩票,嘴里还嘟囔道:“该不会是做梦吧。”说完,啪的一声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把,猛地掀开被子,躺在那里喘息不止。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只见梅向月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悄悄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床边戴家郎才察觉到。
仔细分辨了一下,忍不住吃了一惊,就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身子躲到了床里面,失声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梅向月也不出声,一歪身子就倒在了床上,一只手扯过戴家郎身上的被子盖在身上,脸却朝着床外,幽幽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吗?今晚就随了你的意。”
戴家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