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免不了。”
戴家郎坐起身来呆呆地好一阵没说话,最后一脸敬佩道:“你的献身精神 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不过,你这是被逼的,并不是心甘情愿,所以,我也下不了手啊。”
梅向月嗔道:“我自己爬上你的床,难道还不是心甘情愿吗?你还要让我怎么心甘情愿?”
顿了一下,故意刺激道:“平时整天吹牛,怎么事到临头了就像个缩头乌龟?”
戴家郎恼火道:“妈的,长痛不如短痛,我们两个干脆也不必再为这件事纠结了,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又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再说,你也应该尝尝当女人的滋味了。”
梅向月羞臊的抬不起头来,嗔道:“哎呀,说那么多屁话干什么,现在是让你动手,不是听你动嘴。”
戴家郎一听,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扯掉了,嘴里喘息道:“为了卧底任务,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只好勉为其难了。”说完,在梅向月的一声惊呼中挺枪上马了。
半个小时之后,卧室里终于恢复了宁静,戴家郎伸手想开灯,被梅向月阻止了,于是点上一支烟靠在床头吸着,心里面既兴奋又刺激又忐忑,总是五味杂陈无法言说。
梅向月则趴在床上娇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