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
“慢着！”
这时，尚涵霖突然吐出两个字。
“尚小姐还有事？”
尚涵霖对蔡章的问话恍若未闻，自顾自的打量着江来，柳眉微蹙。过了好一会，她冷冰冰的说道：“让他滚出武馆，以后不准他再踏进一步。”
蔡章微微一怔，满脸不解，“尚小姐，姜海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处罚他？”
“因为他长得像一个我很痛恨的人，我看着不顺眼。”说到这，尚涵霖饶有深意的看了眼蔡章，“蔡馆主，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
江来暗自松了口气，他差点以为自己被认出来了。虽然傅余庵给他的那颗丹药改变了他的容貌，但只是细微的变化，跟以前的相貌比起来，肯定会有几分相似的地方。
“尚小姐，你这什么意思 ？”蔡妍忍不住出声道：“他一个打杂的，碍着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