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人准备了车,随时都可以送你们离开。”
听到这话,尚霓裳柳眉微蹙,“郝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
“尚小姐,难道你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不明白,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吴锋在押送的途中遭遇到了袭击,死得很惨。这次前来观礼的客人中,只有你们尚家跟他起了冲突,这让人不得不怀疑。”
“你说什么?”尚霓裳面色微变,“吴锋死了?”
“不错!”郝云一本正经道:“尚小姐,一个多小时前,我们得知情况后,几位长老已经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吴家。你们比我们更了解吴家,所以,你应该知道吴家会采取什么行动。趁现在还来得及,你们最好离开,不然的话,我怕你们出不了江州。”
“清者自清,这事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要是我们走了,那岂不是坐实了我们的罪名。”
“尚小姐,现在可不是讲道理的时候,吴家正在气头上,他们可不会听你的辩驳。”
“馆主,郝先生说得对。”蔡章沉声道:“虽然我们是清白的,但我们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而且,因为昨晚的事情,吴家肯定会认为这是我们尚家的报复。”
尚霓裳沉